指着花朽说道,“放他,放他下来,把我弟弟放下来。”
她的叫喊声让周围的空气都跟着躁动。
花朽转过头,看向丁芯。
丁芯也看着花朽,她的心脏跳的很快,她只是知道对方很有钱,她还不知道对方是花朽家的人,如果被她知道对方正是花朽本人的话,她一定会被吓晕过去。
花朽问丁芯道,“他是你弟弟?”
丁芯握紧勺子,重重地点了点头,她没有说谎,在她的心里她早已经将那名温柔的白发青年当成了自己的弟弟。
似乎不相信丁芯的话,花朽有用同样的问题问喂道,“你是她弟弟?”
喂笑了,他没有回答,只是笑了。
他的笑代表了什么,又不代表什么。
花朽看着他的微笑,眼前又浮现了那个人的微笑,他的微笑让人觉得很满足,又带着刻骨铭心的伤痛。
花朽无法再直视那个微笑,他闭上了眼睛。
闭上眼睛,却又看到了十年前的那个人,那个人没有姐姐,那个人只有比一千年,一万年更加长久的记忆。
花朽失望地喘了一口气,恢复了往日神情,失望让他变得更加冷酷。
他厌恶地盯着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