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上,他用自己极其温柔的手指理着丁芯凌乱的头发说,“已经没有关系了。”
他的声音很小,即使再小,也会被想听的人听到。
花朽听到,浑身发抖。
发抖因为两个原因,极度的兴奋和极度的气愤。
兴奋,他的声音果然还是那般温柔。
气愤,对于那个人来说自己连一个奴隶都不如。
花朽是神,是统治大世界的神。
如今他在那个人的眼里,连个奴隶都不是。
花朽忍受着耻辱,就如他曾经忍受过的背叛那般。
他的眼睛开始充血,他将要失去所有的理智。
他要对那个人实施最狠毒的惩罚。
猎猎袂风,迎恨起,有时风雨,有时空。
花朽转过身来,他看到,跪在地上的白发青年正在用一种忘却的眼神看着他。
忘却了错误,忘却了仇恨,忘却自己存在的时间与意义。
他朝着开明兽张开的嘴巴,纵身一跳,没有残影,净身跳了下去。
站在开明兽旁边的巳蛇原本可以阻拦,但是没有主公的旨意,他无法确定自己的行为。
花朽眼睁睁的看着喂跳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