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让我去打黑拳。”
我笑了,这个家伙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一根筋,不过他只是说对了一部分,我说:“的确是让你去打黑拳,但是不是现在,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先跟着我练拳。”
少年瞪大了眼睛问道:“真的?”
我点了点头,补充道:“先说好,练拳不容易。”
我没有描述得很夸张,但是相信这个少年应该会明白的,死都已经不怕的人,难道还怕吃什么苦?
“你拿走那三千元去买身好点的衣服。”我拍了拍少年的肩膀,然后在一张纸条上写下了我的电话号码。
“最近事比较多,等你伤好了便来找我吧。”
说完我便起身准备离开,少年却突然道:“师父。”
我听得一愣,皱眉道:“虽然我答应教你练拳,但是你不许叫我师父,我叫王权,你叫我权哥就可以。”
少年也不是扭捏的人,他点头道:“权哥,我叫白庆。”
我没有再多说,在少年那希冀又充满斗志的眼神 中走出了病房。
我打电话给了李牧,他说下午三点有一场黑拳赛可以去观看,到时候和他同行一起去。我看了看时间现在才早上九点钟,寻思 着也没有别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