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么最后没有把酒吧占了?”
我随意敷衍两句,然后说正事,“这次找你是想帮个忙。”
里瓦拉道:“什么忙你说就是。”
我没有在电话里面说,问清楚了里瓦拉仍然是在上次那酒吧里,于是我便独自前往了。
里瓦拉整日的生活糜烂到让人难以相信,我估计他很久都没有打过拳了,最近一直是在疯狂的喝酒,看到我来了之后,里瓦拉道:“王权大哥,你上次的货很正啊,买家们都赞不绝口。还有多的货吗?”
我摇头道:“我是怎么得到那些货的你又不是不知道,就开这玩笑了,而且以后我也不做这方面的生意。”
然后我们又闲聊了几句关于昨天晚上的事情,我都说得不明不白的。里瓦拉估计知道我不想多说,于是也就没有再问了。
我道:“是这样的,我有两个弟子走散了,听说是被人卖来打黑拳来了,但是清迈这边的黑拳我不太了解情况,所以想问问你。”
里瓦拉兴奋道:“这你可问对人了,只不过最近每个拳场招的人都很多,不知道你那两个弟子的名字和长相是如何的?”
我不知道四号和十号真正的泰国名字,至于长相,我描述了一番,不过也是很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