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初晨是预料之中,只是无论聂夫人的态度有多坚定,她同样是坚定不已,“除了和他在一起,我什么都不要。”
她相信聂凌卓,相信聂凌卓所给的承诺。
“在凌卓身边待久了,越来越有胆识了,你以为凌卓这一次他能保得住你?他自己都已经自身难保,弘信的危机你听说了,现在董事们一个个不听从他的安排,他在弘信的职位也不过只是个空头衔,你要知道,聂凌卓会变成今天这样,甚至将来有一天变得一无所有,是你造成的,清楚吗!”
聂夫人把所有的罪状推向年初晨。
“就算没有我,凌卓也不会允许不是聂家的人去领导弘信,尤其是莫天,莫辰轩,这两个人都是聂夫人的亲信吧,与其说是我,不如说是聂夫人一手造成了弘信的危机。”
年初晨不怯场了,恍如和聂夫人一再的“交手”,已经成了习惯。
“贱丫头,就是因为有贱骨头,贱得彻底,凌卓才会觉得新鲜吧。”聂夫人气急之下,讥讽年初晨。
“彼此彼此吧。”
“你……”聂夫人明白年初晨在讽刺她什么,“我暂时不跟你计较,三天之内如果没有离开聂凌卓,你给我等着,无论是年大雄的治疗,还是年明康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