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续续地原来是在叫爸爸。
“爸爸,别走。爸爸,求你了。”被子底下,许宁静的手死死地揪着床单,仿佛那就是爸爸的手一样。
知道她是在做恶梦,欧岩叹了一口气,将手伸进被子里去,握住她的手,轻声说:“好好睡一觉吧,我在这儿陪你。”
梦里的许宁静还以为是爸爸在说话,嘴角向上扬起,弯成一个好看的弧度。“别走,陪着我。”
欧岩用另一只手摸摸她的头,“嗯,我不走。”
许宁静终于安心睡过去,嘴角一直弯着,应该是做了一个美梦。
心情一放松,欧岩的嘴角也跟着上扬。
半夜时分,许宁静烧得好像更严重了,一直握着她手的欧岩只觉得掌心传来的温度越来越高,惊得他从梦中醒了过来。
“热!好热!”许宁静有些烦躁,想睁开眼,可眼皮子实在太重,她没有力气睁开眼。
“怎么越来越严重?”欧岩皱着眉头去探她的额头,温度高得吓人。
松开她的手,欧岩不得不去找医生来进一步检查。
手里一空,许宁静更加慌乱,不安地伸出手乱舞着,“别走!别走!”
眼泪一滴一滴地落下来,梦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