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要一个月后才会发作吗?这才过去半个月,怎么就开始发作了!”进门之前,肖亚斯拽住了华特的衣领,愤怒地质问着他。
杜拉将华特从肖亚斯的手中解救出来,“先进去看看情况再说!”
“华特医生,其实这种头疼今天不是第一次了。”莫拉看着华特紧皱着眉头,生怕隐瞒这件事情会给诊断带来不好的影响。
听说不止一次,肖亚斯更加愤怒了,等着莫拉,低声吼道:“你为什么不早说!她都这样疼了,你就眼睁睁的看着?”
“是我……不让……她……说的!”苏遇暖现在疼得已经话都说不清楚了,情急之下,华特只好为她注射了止痛针。
但是长期依靠止痛针对身体也会有所损坏,但是华特还真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因为他也是头一次碰到这样的症状。
细细检查之后,华特依旧没有任何头绪,“救治了那么多沉睡患者,我还是头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所以需要好好研究。”
注射止痛针后,苏遇暖的疼痛总算缓解了,汗水已经打湿了她身上的衣服,连发梢上面都已经被湿润了。
肖亚斯赶紧吩咐女佣带苏遇暖去沐浴,但是莫拉却自告奋勇地带苏遇暖进了浴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