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不是多么亲近的关系,可是唐礼对苏遇暖的印象很深,以前的苏遇暖浑身散发着一种活力与朝气,不像现在,眉头紧锁,带着一种病态的美。
苏遇暖浅浅一笑,说:“我听说迟玄给我安排的心理医生是你的时候,还吓了一跳,以为是同名。”
多少是有些尴尬的,自己回国之后,都还没有联系过徐承亦和苏越,听说他们现在很幸福,孩子也很健康。
似乎所有远离了自己的人生活得都不错,而跟自己紧密相关的人,像迟玄,像欧家,都仿佛陷在痛苦的沼泽里一样。
不自觉地,苏遇暖又开始变得悲观起来,整个人都像被笼罩在悲伤的雾霾之中,让人无法靠近她。
“你跟迟先生现在很幸福哦。”唐礼作为心理医生,当然可以从表情上判断出来,苏遇暖只怕又在胡思乱想了。
提到迟玄,苏遇暖的眼眸里划过一丝心疼,“我也不知道他幸不幸福,总觉得自己再拖累他。”
唐礼有些没想到,苏遇暖的状况竟然已经这么不乐观了。“遇暖,我可以这么叫你吧?不介意的话,可以说说你的故事,或者是心里话吗?”
只有将她的遭遇,她的顾忌都说出来,唐礼才知道她的问题到底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