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沉默起来,忽然一边的包厢里急匆匆的冲出来一个人,拿着电话一边打一边快速的往外面走,说话时还捂着嘴,仿佛生怕被人偷听似得。
迟若雨被他那防备的眼光看得有些许不爽,可是他说话的声音实在是太大,以致于她不想听见都不行。
“陈总,对方的交易监听下来了,他们那边报的底价是万,我们该怎么做?”
监听别人交易,真是可耻的行为。
不知为何,迟若雨忽然想起,打电话这个人不正是方才拖着拽着洗剪吹进去的哪位稍微体面一点的男人,难怪洗剪吹那么不情愿呢。
可是,他们是如何监听呢?
在酒吧这种嘈杂的环境下,难道是酒吧……
想到这个,迟若雨不怀好意的看向酒保,酒保也看出了她的疑虑,方才那人的那句话他也听到了耳里,不待迟若雨开口便径直说道:“不是酒吧,他们这种网络科技公司即便是见面谈,也是用自创的内线谈事情,酒吧的监视设备还没有发达到那个地步。”
真是个聪明的酒保。
迟若雨了然点点头,那么只能是一种原因了,就是那个洗剪吹。
想到这里,她喝完最后一点爱尔兰之吻,朝酒杯里自己的倒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