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卧室。
至从迟家的大小姐住了院,冯家就像是冯子哲的旅馆,业归昼出,而且每天还弄得一身疲倦,冯太太的心里多少不是滋味。
迟若云手术后的第二天早上就醒来了,由于才做了手术,她还不能进食,但是可以沾水到嘴唇上润着。
所以冯子哲刚用面签浇了水擦上去,迟若云就睁开了眼睛。
清晨的迟若云肌肤雪白透明,嘴唇樱红饱满,十分诱人,四目相对的瞬间,冯子哲竟然有些羞怯的逃离。
“子哲……”迟若云开口说到,但是喉咙沙哑,发出来的声音如同木炭般暗沉无力。
“嗯?”冯子哲看过去,对上迟若云清澈若水的眸光:“别说话了,医生让你静养。”
迟若云点点头,感觉到头昏昏沉沉的,想要闭着眼睛养神,忽然想到什么重要的事,睁开眼来吃力的问道:“那个……伤口……大不大?”
她问的认真,睫毛微微颤抖,如同双飞的蝶翼。
冯子哲看得有些醉,视线轻轻上移,看到迟若云包满了头的白纱,其实他也没看到过那个伤口,也不知道大不大。
“不大,医生说只有米粒大小,一点都不影响萌萌的你星途灿烂。”冯子哲笑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