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把议会和军队的反抗势头刺激到了极点,随时都有可能做出不理智的事情来。也正因此,夏依达把平时驻扎在议长府的联邦安保部门人员全都撤掉了,就是怕生擦枪走火的意外。
周身泛着生冷幽光的军用母舰降到与庞贝上城平行时,渐渐平移,像是在炫耀高的停泊技术,直到距离夏依达面前的混凝土浮空堤岸只有几厘米远,才完全停止。
辽阔的母舰甲板上,交错着明黄色的荧光线条,铁灰色的高大机甲列成两排,夹着一个健步走来,身穿挺括军服的高大身影。
“列伽女士……”军人的声音洪亮而充满自信,“希望您能约束贵队和民众,我不想看到任何意外。”
“鲍比少将,过去两个小时时间里,您的军队已经掐住了联邦各地武装的咽喉,议会和民众都在等待一个明确的答案。我们该如何理解贵国的这次行动?撤离前的演习?展示肌肉?还是……”夏依达不卑不亢地问道。
“我想我已经明确地答复过您了,临时接管。”少将踏上了浮空城的土地,像一截挺拔的木桩似的杵在夏依达身前两米开外,“这是军部的命令,我只负责执行,无权过问原因。”
“几分钟前,我刚刚联系上贵国最高议会,得到的答案好像和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