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手了,但是他将花放在手心,看着温瓷:“少主,你跪在我面前,我就把它给你。”
温瓷当即就跪了,扬起一张脸,看着他:“你可以把花给我了吗?”
黑人看着这一幕,很吃惊,吃惊过后又是应该如此,他骂温瓷:“这么久了,你果然一点都没有变,少主,你说你怎么还是这么蠢呢?”
“我这不叫蠢!”温瓷忽然吼他。
黑人突然笑了,这一次笑,不是用的腹语,而是从喉咙溢出来的,跟想象的差别很大,居然还莫名其妙的好听,很干爽但是又带着能让人沉醉的温腻,又甜又湿。
这声笑持续了好久,像是压抑着什么,又像是带着悲凄和绝望,似疯魔状态。
他笑毕后,说:“少主,你要是知道你以前是什么样的人,为了谁变成今天的样子,你会不会后悔当初的决定,因为你的决定,让你懵懂无知的苟活着?”
温瓷越发的不爽了:“我都跪下了,你为什么还不把花给我,我不想听你说这些废话,因为我根本就听不懂。”
“你当然听不懂了,为了一个什么都不是的人,甘愿喝药,甘愿当一个傻子,你说傻子能懂什么!”
黑衣人狂怒的吼着:“不过,我找到你了,你终于有了你真正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