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弄墨的人,撑着这叫恣意潇洒。
当初李太白可不就醉死当涂么,后人自然也得随心而至。
盛烨霖是为了修生养性才经常来这里,可是性子倒是没有养好,反倒是觉得无趣。
字必须要狂草,画就别细细勾勒了,直接泼墨就好。音乐得要嘶鸣激烈,古琴完全没敲鼓来得痛快。
但今日似乎有所不同。
那个人影,让他觉得甚为安宁舒服,不怎么浮躁。
傅云卿走过来坐在盛烨霖一旁,看了好友一眼,就顺着他的目光望去,看见了自己的学生。
要还是不懂李如云之于盛烨霖的特别,那就真是傻子了。
一次是替她学生对父母撒谎,二次是不准挂科,三次就是现在。
满堂的热闹就不在盛烨霖的眼里,除了他学生一人。
傅云卿实在是不相信,好友先前被一个女人戏弄,几乎都对女人生厌了,例如女人想爬床,盛烨霖直接让人滚。
来暧昧一下,盛烨霖不把对方当人看,态度是很恶劣的那种。
结果没想到,如今还能碰到一个能牵引他的人。
傅云卿兴致很好:“你看够了吗?”
盛烨霖吸了一口烟:“看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