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一去,两人就在院子里喝起来……”
花寒筠微微皱眉,道:“就没有其他的了?”
梁实家的道:“奴才们没见着,我也没见着!铮哥儿还是老样子,日子过得潇洒舒坦,大老爷说话了,我们奴才们伺候更是小心了,哪里还敢有丝毫的怠慢?”
花寒筠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道:“铮哥儿晚上都待在西角院不出去么?”
“那哪里能?这小王八蛋,仗着没人敢管他,他无法无天,天天晚上都雇车出去,出手阔绰得很。二|奶奶你道他去什么地方?去的地方是瘦西湖画舫,小小年纪,不学好,学着逛窑子呢!
每天晚上子时才回来,有时候更是彻夜不回来,这小王八蛋这么下去,迟早会废掉……”梁实家的道,说到陆铮去瘦西湖画舫的事情,她眉飞色舞,甚至都没有去注意花寒筠的表情。
花寒筠整个人都僵住了,她是何等聪明之人,想想自己的丈夫这几天的异常,再联想到他和陆铮之间的来往,她还能不明白事情的原委?
“哗啦啦!”
梁实家的正说得兴起,忽然听到“哗啦啦”一阵茶壶茶碗脆裂的声音,她吓一跳,抬头便看见二|奶奶脸色发黑,茶几上的茶壶、茶杯,全倾覆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