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口气呢,浩哥儿和大小姐都不瞧在眼里么?可没听说他还能作诗呢!”
影儿心中转过念头,陆铮又道:“怎么了?影儿,你不相信么?”
影儿撅起嘴巴,道:“知道三爷聪明,可是奴婢却从没听说三爷作文作诗也厉害呢!”
陆铮哈哈大笑,道:“哎呀,听你这口吻很不服气嘛!不过,我还真不怕你不服气,那个什么劳子的诗会我还真没有兴趣。
自古以来,诗词无非伤春悲秋而已,现在炎炎夏日,端午佳节,亏他们能想出来搞诗会,这个季节能出好诗么?”
陆铮顿了顿,又道:“而且有了一个观山诗会还不够,司马家生怕落后了,又搞出了一个西湖诗会,端木家也争先恐后搞出了一个白马诗会。
商贾之人以为有大把银子便能做诗会,殊不知诗词是最难的,倘若用银子就能买到诗词,天下还要读书人干什么呢?”
影儿瞪大眼睛盯着陆铮,无言以对,陆铮这席话乍听荒诞不经,作诗词还讲季节?只有春季和秋季能作好诗?
可是仔细想想,陆铮说诗词无非伤春悲秋,却似乎还真是如此,大部分脍炙人口的诗词,还真就是伤春悲秋的诗词。
至于陆铮后面讥讽张家、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