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浩然一句话问倒了所有人,这让他信心大增,好像他忽然发现了一个天大的秘密一般。
他继续道:“你们瞧瞧,没有人见过他作诗,他凭什么能得止水文会第一?凭什么?别说陈圭兄不服,连我张浩然都不服!”
张浩然凑到陆铮面前,唾沫横飞,面容扭曲成一团,道:“陆铮,今天你倘若不作诗,就说明你根本不会作诗,就说明你是个骗子,大骗子!”
张浩然完全疯了,他的精神已经崩溃,他像一个输红眼的赌徒一般,他将所有的筹码都压上了,就压陆铮不会作文作诗。
他的疯狂很快引起别人的共鸣,孙义伯拍案而起,道:“真是岂有此理!我早就怀疑陆铮有问题,嘿嘿,没想到还真是如此!一个观山书院乙字号的学生,有什么才学?
怎么可能作诗能得到曾山长的钦点第一?这分明是作弊的,倘若不是作弊的,为什么不敢现场作诗?”
孙义伯跟着张浩然跳出来了,他也是被逼上梁山走投无路了,他和张浩然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张浩然既然跳出来孤注一掷,他当然第一个响应。
孙义伯毕竟是观山书院的夫子,而且有举人的功名在身,他这话说出来分量就大不同了。张浩然大家可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