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善长从衙门回陆府,一路上都心神不宁。
阮敬年的一番话让他心中非常的不安,怎么回事呢?自己陆家的后辈怎么可能和常州阮家有瓜葛?
但是阮敬年说什么陆家后辈年少多才,童子试中小三元又不像是无的放矢,这一下真把他给搞糊涂了,在没弄清情况之前,他还真不好怎么问呢!
从应天到江宁,乘坐马车需要小半个时辰,陆善长到江宁陆府的时候天色已经渐渐暗下来了。
他回到了后宅里面,几个儿子陆歉、陆琛等过来请安都被拦在了院子外面,陆善长到书房里面把老管家洪全叫到的身边,把今天在衙门的事情对洪全说了一遍,道:
“洪全儿啊,这个家基本都是你管着的,家里的大小事务你最清楚。说说吧,是怎么回事儿?我们陆家是不是有哪个外支或者旁支子弟有在常州府的?”
洪全年级也五十出头了,个子不高,人生得干瘦,一双目光锐利得很。他拧起眉头细细沉思,道:“老太爷,没有啊,我们陆氏子弟并没有流落到常州的。这理应不会错,我陆氏可是立了祠堂族谱的,老奴实在想不到常州府会有哪一个出色的陆氏子弟……”
陆善长脸色一下阴沉了起来,怒道:“那就见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