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管不好,家都没理顺,你整天想些什么?想着一步登天么?就你这一碗水,还浅着呢!”
陆善长越说越激动,双手挥动起来,道:“我告诉你,这《将进酒》就是你那最不成器的逆子陆铮所做,除了这首诗之外,还有一首《咏梅》还有《龙舟》等,篇篇都是佳作,一不成器的逆子,信手拈来的作品便能震惊扬州,啧,啧,咱们江宁陆家真是好大的门楣啊!”
陆谦脸色巨变,他终于明白自己为啥要挨耳光了,他心中又惭愧又震惊又恼火,惭愧则是他连自己儿子的作品都不知道,枉为人父,震惊则是陆铮最多只有十几岁,竟然能作出《将进酒》这等豪气干云的惊世之作?这未免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而恼火则是最近接二连三,因为陆铮的事情他处在被动,昨天晚上他纠结了一晚,今天早上又因为陆铮还挨了父亲的耳光。
他是最好面子的人,四十多岁了,官居五品了还挨老父亲的耳光,偏偏下人们都在旁边看着,他的脸往哪里搁?他能不恼火么?
可是,就算他有再多的情绪,此时都必须收敛,他在外面有再大的面子,再大的威风,在老父亲面前,他就只有跪地挨训的份儿。
他心中隐隐对陆铮已经生了一股怨气了,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