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什么身份?”陆铮一听客人,心中便生警惕,当即便忍不住问道,只是洪庆哪里知道,只是摇头。
陆铮不再多问,迈开步子径直直奔陆伦的书房而去,到书房外面,便听到书房里传来陆伦的声音:
“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我陆家的孩儿就要多读书是第一要,说来惭愧,这些年我们陆家读书的苗子出得不多,眼下好不容易出了一个铮儿,眼下他正是读书的年纪,又恰好读书有了一点小成绩,在这等情况下,我自当创造一切条件让他多读书……”
陆伦这话落音,便听到书房有人回道:“陆大人此言差矣,读书固然重要,然而陆睁性子生来便是不安分的。眼下又惹了祸事,倘若这件事处理不当,他自己受到伤害那也罢了,恐怕陆家甚至江南权阀也不能独善其身。
我是陆铮之师,从扬州到金陵,陆铮此子的脾性我了若指掌,眼下这局面,我十分痛心。”
“陆兄啊,你是不知道戴贼其人啊,姓戴的乃国之祸害,乃社稷之奸臣。此人睚眦必报,眼下铮哥儿冒犯了戴世章,戴贼肯定会知晓此事,一旦他知晓此事,后果不堪设想。
这个时候,你我作为长辈,就该担起责任来,陆兄,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