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便和他摊牌,而且直接把所有的回旋余地全部给封死。
这种感觉就好像平静的湖面忽然被掀开,陈孝敬脑子里还在想应对之策,还在想化解的办法,突然便到生死攸关,需要他决断的时候,一切都来得太快,让他措手不及。
他从县衙出来找陆铮的时候,做梦都没想到会是这样的遭遇,一时间,他堕入到了万劫不复之境。
陆铮语气放缓,道:“陈师爷,你是风流才子,男人嘛,各有喜好,你好这一口也没错。只是,于我而言,你要处处对我不利,我自然不能坐以待毙。
从京城到凉州,我这一路不容易,所谓在其位谋其政,我在县丞这个位子上,岂能尸位素餐?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陆铮眯眼盯着陈孝敬,两人都陷入了沉默,屋子里面茶香萦绕,陆铮手中捏着白玉把件,好整以暇的喝茶。
而陈孝敬的脸色则不断的变幻,瞧他现在的样子,哪里还有刚刚进门时候的神 气活现?
毫不夸张的说,他栽了,栽得很惨,正如陆铮所说,他现在根本没有和陆铮叫板的资本,陆铮掐住了他的命门,分分钟就能弄死他。
他陈孝敬在沙田县能够生存,全是仰仗王文元,一旦王文元对他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