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如南屏退了左右,其他的门客包括候冠军等一一都退下了,屋子里就只剩段如南和阎先生两人。
段如南仔细打量面前的汉子,心中反复的揣摩斟酌,不得不说,此人用一句话便让段如南内心无法平静,仅此一点,便说明这个人不简单。
段如南好门客,他自己也知道有些门客其实并无什么用处,纯粹是打秋风的,比如这个姓阎的汉子,当初其登门的时候,形容落魄,相貌猥琐,家人多有不喜,恰好段如南看到了管家撵人,他便站出来将其收留,压根没指望此人能有用。
他段家虽然比不上齐家和宋家,但是也算是陇右的巨富,多养几个人根本不算个事儿,关键是段如南看重名声,不愿意因为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而坏了名头呢!
万万没想到,这个姓阎的人在家里沉寂了这么久,今天无巧不巧恰好就突然冒出来了,而且恰好便一句话说动了段如南。
段如南深深的对阎姓汉子鞠躬,道:“阎先生,自先生投我以来,我一直多有怠慢,实在是罪过,恳求先生宽恕。
先生刚才所说,让我上折子给戴相去书信,恕我愚钝,不明白其中的根源,还请先生不吝赐教!”
阎姓男子面色蜡黄,五短身材,如果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