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年龄便洞悉了老家伙的行事风格,则更是陆长河自谈不如的。陆长河在陆铮这个年龄的时候,还自以为自己便是申令策划的主角呢,为此他不知做了多少的努力,然而最终并没有任何的起色。
这是他不甘心的根源所在,他明明是申令的弟子,申令老死了为什么不把衣钵传给他?为什么?
陆铮微微一笑,继续道:“师兄,无论是你还是我,都不应该多责怪老师。老师有老师的难处,有他的苦衷。
在大康朝他的身份如此敏感,要活下来,活得自由潇洒体面本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他如果不是有这样的布局,他也活不到现在,您说是不是?”
陆长河脸色巨变,道:“你是说他……他还活着……”
陆铮豁然而起,道:“你以为呢?我在扬州和他作别之后去了金陵,这几天便再没有消息了,也许此时他老人家就住在京城某处,正冷眼看着你我师兄弟二人斗法呢!
当然,更大的可能是他此时又蛰伏在某个地方,与人手谈对弈,教别人长短之道,给别人传授他老人家毕生所学呢,哈哈……”
陆铮哈哈大笑,语气中说不出的洒脱,陆长河心中暗叫惭愧,师出同门,他的心思 要比陆铮沉得多,为了这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