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梅眉头微动,停止了流泪。
冯刚继续问道:“书胜哥究竟是不是那方面不行?如果是书胜哥的问题,可是书胜哥又不愿意放下面子去治疗,我倒可以给你想个办法。”
余梅与张书胜结婚一年多,其实他们的性生活一点儿都不美满和谐,原因就是张书胜是个快枪手。
每一次两个人做的时候,张书胜火急火燎的扒光她的衣服,然后便趴在她的身上,不到一分钟,送牛奶了。
所以好多次,送完牛奶的张书胜心满意足,倒头呼呼大睡,而余梅也欲-火焚身,上不能上,下不能下,难受的要命。
听冯刚这么一说,莫非真的是自已男人那方面不行,结果让自已背这个大黑锅,受家人的鄙视和唾骂?
冯刚读过高中,有文化,说的话挺靠谱儿,渐渐的余梅就有些信了。
余梅问道:“刚子,你有什么办法?”
见她不再哭泣,冯刚缩回了手,将卫生纸捏在手心,想了想,重重地说了两个字:“借种!”
“借种?”余梅没明白这两个字的意思。
冯刚点了点头:“是啊,问题明明在张书胜的身上,而且又不愿意放下面子和尊严去治疗,如果你一日不怀上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