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电筒去案发现场调查事情真相。
“刚子,到底怎么回事?他们有没有虐待你?”马桂兰看着儿子问道。
冯刚摇了摇头,张开双臂在她的面前转了一圈,道:“妈,你看我这个样子像是有被虐待过吗?你放心吧,我没事,我很好。只是一场误会,是误会。”
马桂兰长长地松了一口气:“我还以为他们给你弄的都是内伤呢?现在警察都精明的很,对嫌疑犯,不弄外伤,专门弄内伤。”
冯刚淡淡一笑:“你的脚怎么样?还布没有?”
“你二婶帮我换了,没事,调养几天就好了。”
“好嘞,您好好休息,别想太多,家里有我呢。”冯刚认真地说道,然后仰天打了个呵欠,“真困啊,我去睡了啊。”
马桂兰点了点头。
第二天一大清早,冯刚尚在睡梦之中,突然听到有人开门的声音。
他蹭地一下从床榻上跳了起来,趿着拖鞋来到外面,但见二婶正推门进来。
“咦,刚子啊,你啥时候回来的?”二婶一脸诧异地道。
“昨天晚上回来的,二婶啊,真是麻烦您啊。”冯刚笑着道。
“自家人客气个啥?”二婶一笑,便进到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