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把这些稻草散开全部摆在道场上,要么请那些专门打谷的拖拉机,要么请自个儿用牛拉一个石混在道场上辗来辗去把谷穗上的谷粒给辗下来,再收稻草,扬谷……这是一个极其繁重的活。
要是水田多了的,把这忙完,得磨垮一层皮。
农村老百姓收点儿粮食不容易,就是如此,家里条件稍微好点儿的,就只种那么一亩多地,够自个儿一家人一年吃就行了,而条件差的,种上十亩八亩地,收稻谷起来,到时候还要卖谷弄点儿钱。
像今年天干,谷也收不到几颗,最是让种地的农民受不了。
像往年,在外面打工的男人,在割谷的这几天,都会请假回来忙着秋收,天大的事情也要回来,可惜今年因为干了很长一段时间,田里的谷收不了多少,并没有太多的活要干,所以从外面赶回来的男人也并不是很多。
冯刚的老爹冯东云本也想回来的,但被马桂兰拒绝了,说家里有儿子,儿子已经快二十岁了,这些活也能干了。
马桂兰道:“你呆在农村,就要早些习惯这些农活,免得到时候什么都不晓得。”
“妈,你也别低估我了,挑几个草头我还是没问题的,打谷叫个车过来打一下,再就是捆一下草头啊,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