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板长那长长的两根手柄,然后拿起肩膀上的毛巾擦拭了一下脸上的汗水,再抹了抹手,便从兜里摸出四块钱一包的红金龙香烟,抖动了两下,拉出一根,给冯刚丢了过去:“刚子,来根烟先!”
冯刚赶忙放下手里的镰刀,接过王大伯递过来的烟,道:“王大伯,你太客气啦,你咱还来给我递烟呢?”
王大伯哈哈笑道:“我就是给你提烟提茶的到你家里感谢你都不为过啊,要不是你今年弄来了这收割机啊,我都不晓得这田里的谷怎么弄起来呢,你大妈的身体又不好,我也岁数大了,挑不动,你的几个哥在外面又回不来,我为这事儿伤神费心几个月呢,如今多亏了你啊!”
冯刚搔了搔头,笑道:“大伯,这是我应该做的,为村里的乡亲们谋福是我们的责任嘛,再说我也没给你们白干啊,你们都付了钱的呢。”
“切,”王大伯吐了口口水,“那点儿钱算个啥,我总共也才三亩多地,一共也就两百来块钱,换着以前,光下的几个场下来都得一百多了,这还挑呢,还要收呢,这些出钱请人都没人愿意干呐,这两百来块钱,我出的心甘情愿,我出的心里舒服!”
冯刚道:“大伯,要谢您也别谢我,要感谢我们社会主义好,感谢镇政府,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