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现在愈加破败的村子,冯刚叹息一声,是时候带着全村的老百姓致富了啊,光自己富可不行啊。
刚刚走到村长大院的门口道场上,但见一个村民从屋子里走了出来,一边走一边咒骂着。
“润伯,咱啦?”
冯刚看着面色阴沉的村里乡亲,奇怪地问道。
润伯抬头一看,淡淡地说了句:“是刚子啊。”
“润伯,你咱了?火气那么大?骂啥呢?”
润伯问道:“刚子,你不是做生意吗?你咱不收谷呢?”
冯刚摇了摇头,笑道:“最近米市的行情并不好,赚不到啥钱,所以没收。”
润伯叹息一声:“今年的谷算是完了。都什么时候了,收谷的还没到村子里来,要是往年,李村长都在外面带着贩子开车到村里来了,今年还没任何的动静,家里的谷晒干了一直堆在那儿,我儿子读大学还急着用钱,还指望着把谷卖出去弄点儿钱的,现在却……唉,真是一急死我了,我过来找林村长,结果他却理都不理睬我,真是太不像话了,怎么有这样的村长?真搞不清楚是哪些人不长眼睛选了他做村长的!真是瞎了狗眼,我呸!”
润伯义愤填膺,又急又怒,骂声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