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面的世界里,冯刚遇到任何的事情都敢去放手一搏,可是在现在地这个地方,他感觉自己就像是个刚出生的婴儿一般,什么都使不上力,也不知道干什么。
他人身体被搅到那股威压之气之内后,顿时感觉天旋地转,仿佛自己了蛊子里面的骰子,摇来晃去,不知身在何处。
十几秒钟过后,这种旋转之压消失,他和童玄易落在地下,抬眼一瞧,发现居然到了那顶花轿的前面,他们俩人就像烂泥一样躺在地下。
“大师,咱们不出去会怎么样?”冯刚吃力地问,他现在担心外面的肉身。
“外面的肉身会变成植物人,到医院靠挂吊瓶接济营养。”童玄易说道。
“哪现在能出去不?”
“麻烦。”童玄易叹息一声。
童玄易再一次过来抓住了冯刚的手,缓缓地爬了起来,但见那四个抬着轿子的物什定定的立在那里,也没有回头,寂静无声的立在那里。
“我们兄弟俩途经此地,不小心打扰了府主,还请府主见谅。”童玄易镇定了下来,对着那花轿鞠了一躬,开口说话。
“尔等何人?”从轿子里面传出一股充满寒气的声音。
“在下姓童,师承清虚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