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刚诧异地看着聂小倩：“你送我去哪里？”
“你想去哪里，把你送出神龙山。”聂小倩轻声道，“哦，对了，你想去哪里？”
“不管去哪里，我知道现在肯定不能躲在神龙山里面，那冷不丁的放暗箭的家伙，保不准什么时候给我来一个穿膛过。”
“咯咯，你怕了。”聂小倩笑道，“我是过来奉劝你一句，那些虚伪的人类不是都说你入了魔道吗？不是说你天理乱容吗？还说你人人得而诛之，欺负你都欺负到这个份上了，你难道还出去送死？”
“我不出去送死，难道死在这里？”冯刚道，“这里一点儿人气都没有，而且我的命被你给牢牢捏着，我是生是死，全部都由你来把把，我才不要活的那窝囊。”
“好呀。”
聂小倩点了点头，“那挺好的，你愿意怎么着就去怎么着，反正我不管你了。”
“你是人还是鬼？”冯刚多问了一句。
回头想想，这个聂小倩好像还挺帮过自己几次，如果不是她，自己估计好几次都遭遇危险了。
所以冯刚对她倒还是挺感兴趣的。
“我是人是鬼很重要吗？”聂小倩不耐烦地道，“你理我干什么？你该干什么干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