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三娘不死于情蛊,那么胖子的师傅为什么要骗我们。
我自认为跟他们是知根知底,可现在看来,我把他们当亲人,他们并不是跟着我一样,把对方看做为亲人。
我只感觉一阵心寒,世界上没有永恒的朋友,只有永恒的利益。
关乎到利益方面,或许连个朋友都没得做了。
“小叶你没事吧。”墨言看着我脸色惨白,关心说道。
我对着墨言摇了摇头,让墨言不用太过于担心。
“这情蛊你能够看出来吗?”我轻声说道。
墨言对着我摇了摇头,“我不是用蛊之人不能看出。”
随后墨言看着我,“对了,你不是有金蚕吗?金蚕应该可以看出来的才对。”
被墨言这么一点拨,我心头暗骂了一声自己蠢猪,竟然连这事我都忘记了,真是关乎则乱啊。
我伸出了手,把口袋里面的金蚕给拿了出来,拿出金蚕之后,我朝着墨言看了过去,让墨言退后,我伸出了手把三娘身上的白布给拿了起来。
相对于大白的死相,三娘的死看起来更加的安详,脸上的表情还有一些伤感。
我把三娘的嘴给弄开,把金蚕钻进去三娘的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