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苏彧翻个白眼,一指旁边的小桌,“里面有跌打酒,拿过来给我擦些。”
姜铭走过去,用小指挑开搭在上面的丝袜,才拉开抽屉,从里面找出跌打酒来,打开瓶口嗅了嗅,“东西不错。”
“这屋里除了你,就没有差劲的东西。”苏彧突然口出恶言。
姜铭过去把跌打酒往床头柜上一放,“自己抹。”
“……”好小气的男人!苏彧指指自己的伤脚,“你好像有事想问我。”
有求于人,态度要好!
姜铭也是干脆之人,又把跌打酒拿起来,帮她涂抹于患处,还灌以内劲轻揉,助药力散开。
“舒服!”苏彧满意的轻吟一声,难得的夸他一句,“手艺不错。”
“现在该说了吧?”姜铭一如既往地的急性子,“为什么说我该横祸惨死?”
“不是我说的。”苏彧看着他的眼睛,“是你的命相告诉我的。”
“命相?你懂命理相术?”姜铭印象中精通卦象易理的高人,大多都是那种鹤童颜、仙风道骨的前辈,眼前这面容姣好,姿态秀雅的清丽佳人,还真是让人难以信服。
“略知一二,尚可骗口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