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雀听了杨凤楼的话,有心回骂,但是在事实面前,却不得不闭嘴。
他早已汗流浃背,在杨凤楼一招接一招的点绛唇下,只能苦苦支撑,又怎敢分散精力做口舌之争?
半晌之后,杨凤楼棍里加脚,抬腿不盈尺,隐秘而凶悍,即便黄雀拼尽全力,也勉强躲开了膝盖骨,被踢中了小腿外侧,剧痛之下,身体自然而然的前倾。
杨凤楼故技重施,一击头槌,狠狠砸中黄雀的面门,砸得他鼻血长流。
“贴身近战,又有何难!
比内力?
比灵活?
比功夫?
那都不是重点。
贴身近战,比得就是凶狠!
黄雀,你不过是个阴险小人而已,怎知如何堂皇对战!
近身而战,你灵活又能怎样?你的‘势’能够控制对手又能怎样?
你不敢受伤。
你怕死!
从头到尾,你都走错了武功路数!
碰上杨某,该当你死!”
杨凤楼一边喝骂,手中如意金箍棒却也不停歇,一招一招点绛唇连环而,越搭越是强横,到了最后,连水龙吟、朝天子这样的长棍招式都用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