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长江,一夜大雪之后,天地一色,唯有长江浩浩汤汤奔流向东,在这银装素裹的世界之中,别有一种大异于平日的意境,登临城楼,居高临下,放眼望去,确实暮霭沉沉楚天阔,堪称别有怀抱。
杨知温正带着一群座上客在城楼之上赏雪喝酒,诗词相和,好不逍遥自在。
杨知温依旧大氅斜坐、手持麈尾,一面轻抿杯中美酒,一边摇动手中麈尾,指向了座上的司先生。
“司先生大才,值此大雪曼舞的时节,何不作诗一?”
“恭敬不如从命。”
司先生哈哈一笑,随意向杨知温行了一礼,却端起面前酒杯,一饮而尽,略略沉吟,不过片刻,眼睛一亮,却是已然酝酿好了。
杨知温见状,微微笑着,对司先生的新诗颇为期待。
就在此时,杨凤楼夹带着满身风雪和一股寒气,登上了北关城楼。
寒气裹着风雪,蓦然四散,即便北关城头点燃了十余座炭盆,也难以阻挡,冻得这些喜清谈、好魏风的座上客,一个个直打哆嗦。
司先生,被冷风一激,却也抓不住转瞬即逝的灵感,僵在原地,开不得口了。
杨知温不由得皱起眉头,面露不喜,转头看过去,正看到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