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焕然一新又不失古朴的家,吴越才真切体味到了沧海桑田。堂屋正中挂着一幅画,是一个中年人,一身白衣,身后背了一把长剑,手中拿着一根长箫,三缕胡须轻轻摆动。作乘风归去状。吴越承认画上这个人,很有仙风道骨。但你说这就是我,哦不,这就是谢桓书是什么意思 ?
其余屋子也是如此,挂着“谢桓书”的画像。下面供奉着各种东西,比如学习用的笔墨纸砚书籍了、练武用的长剑短剑了、陶冶情操用的琴箫了,如果这些吴越捏着鼻子忍了,但这还有这些锅碗瓢勺都供奉上,是不是就有些过分了?
但香客们偏偏拜的更勤了,吴越无奈的摇了摇头,在一种诧异的眼光下离开。有什么好奇怪的?你们难道见过自己给自己磕头吗?!
径直走到一口大水缸面前,吴越一愣,不同于其他的莫名其妙。这个大水缸吴越记得还是很清楚的,这口需要六桶半水才能填满的大缸,曾经可是这一家人的考验,是一个女子一个上午的工作。
“是不是觉得有些物是人非的感觉?”一个声音响起。吴越听到了似乎毫不吃惊,答道:“是啊。”说这才转过身来,看向对面的一个青年男子,很普通的一张脸,隐隐约约还能透漏出几丝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