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意娓娓道来,似乎要将这委屈一吐而快,人也好像变得柔弱了一些。人间悲苦有许多,漂零尽头死师友。
“想必不会这么简单吧?”吴越犹豫着开口道,他实在不会安慰人。
对于任如意说的这些人,吴越只知道那个师妹,那个在玉碗宴上大声问谁赢了的孩子,就这么死去了,吴越终于明白了,明白了为何这个任如意的杀意极重。
“当然不简单,不过只因为龙雪山掌门一位。龙雪山掌门之位向来在我们这一脉相传,但洛阳城内我师门殃及池鱼死伤惨重,然后就很简单了,窥探掌门之位,勾结外人,栽赃陷害,斩草除根,就这样。”不知道任如意有多强大的意志力,始终保持着平静。
“那我能帮你什么?”吴越很同情认如意,但他并不认为自己能做些什么。
“帮我杀人。”
“我为什么要帮你?”吴越继续问。
“因为我们是朋友,难道你不需要朋友吗?真正的朋友,志同道合的朋友。”任如意突然嫣然一笑,犹如山巅冰雪莲花绽开,一如当初的初次见面,那一声吴道兄,那一抹白衣多灵动。
朋友?吴越细细的思 索着这个概念,自己需不需要朋友,在地球上,除了那些短暂的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