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张小桌子,现在一个人趴在上面呼呼大睡着,一股酒气不停的传来。
“邓先生?”白城雪小声的喊道。
一身破旧的皮裘,不知道是在哪里沾染了泥土,看起来极为的狼狈。这个人正是吴越之前看到的那个副门的门房,不知道怎么出现在这。
邓门房毫不理会,依旧是呼噜打得震天响。白城雪再次喊了几声,依旧是无果。然后鱼鹰,大声——
“老头!”
邓门房猛地打了个哆嗦,然后揉了揉眼,看着几个人,道:“谁喊我?”
“大哥,他耳朵不好,我上次听人家说的。”鱼鹰小声地解释道。“所以咱们得大点声。”
白城雪沉默的点了点头,傻人有傻福,傻人同样也可以犯错,而且很容易被原谅。
“在下白城雪,想带这位道友进入宵午库.......”
“那你进啊。门不是在那里?”邓门房一脸的不耐烦,“那么大的们你没看见。”
“怪不得红胡子要和我换岗,这群小子是不是傻了?那么大一个门在那杵着.......”邓门房说着又趴在了桌子上,继续呼呼大睡去来。
吴越和白城雪互相尴尬的看了看,总觉得哪里似乎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