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扯住林秋。就是觉着她们俩人面红耳赤的时候,林秋站在那儿云淡风轻的,脸上虽然没有看热闹的神色,却让她觉着恼怒十分,为什么呢?
就是觉着林秋那个时候身在局外,跟她似是两个世界的人。
燕嫂子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了一圈,问王晓兰道,“妹子啊,你和马寡妇那事情现下是怎么个情况啊!”
王晓兰不软不硬地刺回去,“急什么,上头的事情哪里是我们能够过问的。燕嫂子,你的工作找的怎么样了?”
王晓兰说起服务社工作的事情,心里头还是老不服气,之前和马寡妇闹开的时候她并不后悔。
可晚上回去的时候,自家男人就把她狠狠说了一顿,说是马寡妇作为烈士遗孀,带着俩闺女,孤儿寡母的可怜兮兮的,她怎么就好意思说那些个话。
来这儿的头一回被训,还是因着马寡妇,王晓兰的心里是一阵的委屈,当时眼泪就跟不要钱地掉。
马寡妇是可怜,那她难道就不可怜吗?好歹马寡妇身边还有钱财傍身,她呢!她有什么啊!
就丈夫的那丁点儿工资加补贴,还得给公公婆婆寄点儿,孩子又是个讨债鬼,嗷嗷待哺的。
她不得不勒紧裤腰带过日子,这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