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
整个傍山险路可闻鸟鸣泠泠,可听水声潺潺,可查微风淡淡,可嗅杀机浓浓,蒋平川坐在马山身后便是凤桐以及他的人马。
只有蒋平川一个人在前面,而前方绵延数里皆是傍山险路,稍有不慎便会堕入万丈深渊粉身碎骨,蒋平川静静的坐在没有回头,身后也没有丝毫的动静。
“拓跋族长等候多时了吧”
蒋平川手中握着马鞭轻轻的晃着,话音刚落身后便传来一声老人的咳嗽,这声音太熟悉了,蒋平川依旧没有回到,他在等,等对方放下警惕,等机会自己趁其不备出其不意一招重伤拓跋鹤舞。
“蒋兄弟是怎么知道老朽的”
拓跋鹤舞披着黑袍走到蒋平川的面前转过身看着蒋平川,现在的拓跋鹤舞依旧是那副病怏怏的样子,不停的咳嗽着佝偻着背,只不过在蒋平川的眼中看来这都是拓跋鹤舞的伪装。
“拓跋族长没有觉得自己掩饰的太过小心了,有时候越是小心就越容易露出破绽”
蒋平川一条腿跨过马背侧坐在马背上背对着悬崖,拓跋鹤舞笑呵呵的看着蒋平川无奈的摇了摇头。
“蒋兄弟不死,凤桐少爷睡不着觉啊”
拓跋鹤舞抖了抖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