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刚刚从酒桌上下来,而且,看样子喝的还不少。
“杜宇,我劝你最近少喝点酒,别哪天,别人打进咱们水师营,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帖尔吉吉冷笑道。
“帖尔吉吉,你这话会不会有些危言耸听了?”一直未曾开口的另外一位些参领宋志强皱着眉问道。
“老宋,有没有危言耸听,您不妨问问总兵大人吧。”帖尔吉吉直言道。
“总兵大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黑龙军不是一直同咱们井水不犯河水吗,为什么突然攻打咱们水师营?”宋志全这话说的更加不客气,完全是一副质问的口吻。
“哎,井水不犯河水,那只是表象。”郭淮叹了口气,接着道:“其实自从黑龙军干掉郭尔多豪两兄弟,在西岗站稳脚跟之后,我就知道他们早晚会打我们水师营的主意,只是一直没有料到,黑龙军会展的这么快,委实难料啊,早知如此,就应该早点投奔,哎,说这些都晚了啊。”
“郭总兵,为什么我们一定要投靠黑龙军,咱们现在不是挺好的吗?”杜宇似乎酒醒了点,突然坐直了问道,毕竟现在的日子的确不错,每天都有大把银子赚,谁还乐意去给别人卖命,赚那两个饷银。
“对啊,郭总兵,你这回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