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是不动如山,脸上不喜不悲,似乎早已料到格尔斯会来这么一套般,坐在沙俄大使馆的客厅内,静静的喝着茶。
“太过分了,该死的格尔斯,他以为他是尼古拉二世吗?”
李中堂的女婿兼幕僚张幼樵,抬头看了看头暗话,我们还是开门见山的比较好,先我想问问,事关德军之事,格尔斯公使打算怎么办?”李鸿章直言道,对于格尔斯的冷嘲热讽,直接当成不存在。
“德军?”格尔斯一愣,道:“德军抵达了吗?我怎么不知道啊?”
“哼。”李鸿章一声冷哼,站了起来,对着格尔斯怒目而视,道:“格尔斯公使,你是在侮辱你们沙俄的情报部门,还是觉的我李鸿章已经垂垂老矣,就可以随意欺凌吗?”
“哎呀,中堂大人何出此言,我格尔斯的确是不知道啊,你也知道我昨夜身体不适,早就安歇了,安歇之前还特意嘱咐,不得随意打扰我休息,我是真的不知道啊。”格尔斯一脸无辜道。
“你?”
李鸿章真的是很少这么大火,来之前倒是想到了格尔斯会左推又拖,却真没有想到,格尔斯居然会用这种无赖招数,气的李鸿章嗓子里直冒火,看到这种情况,张幼樵赶忙上前低声安慰道:“中堂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