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久,果然到了。
大堂内,冥城璧还是让所有的官兵都退下去。
他独自站着,一头黑发竟然露出了几根银丝,嘴角却挂着笑。
杨端午的脚步声非常的轻,可是,冥城璧还是听出来了。
“端午姑娘终于来找我了。”冥城璧把四个角的烛台都点上。
虽然是白天,可因为烛台的灯光,大堂里透亮无比。
杨端午说:“看来你知道我会来。”
“我以为端午姑娘在看到我做清河县县太爷的时候,就会来找我问个明白,谁知,端午姑娘现在才来。可见端午姑娘是个很沉的住气的。”冥城璧笑了。
他双手交叠,坐在上座上,目光带着审视,直逼而下的看着端午。
“有时候,想要明白什么,并不一定需要问。问,是最愚蠢的方法。”端午说,“尤其是如果,遇上的是一个心机很深的人的时候。”
冥城璧说:“你错了,端午姑娘,我这个人,最喜欢别人直接的问,但凡是敢来直接问我的人,我都会直接的回答。”
端午冷笑:“是吗?”
“当然。”冥城璧说,“可我也知道,端午姑娘现在已经没有什么需要问我了。所有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