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都说了出来。
原来,宇阳原来是平阳一家会所的男公关,也就是东北人口中的“鸭子”,由于生得白皙帅气,人又乖巧,在众多公关中,也算是头牌选手。
后来,他在会所结实了红姐,并迅速把这位四十来岁的女富婆迷住了。红姐出手豪阔,小费至少是四位数,碰到这样的客户,宇阳当然不敢怠慢,无论是床上还是床下,都使出浑身解数,把红姐伺候得舒舒服服。
相识半年之后,红姐就提出不让他在会所做了,宇阳也觉得遇到了女贵人,于是便就此上岸了。两人的关系说得好听点叫情人,其实,就是红姐把宇阳给包养了。
“赵哥,不怕你笑话,我这人没什么学历,又不愿意吃苦,只能傍着红姐这样的女人,今年,我跟着他到了安川,他让我做了花都的副总经理,月薪两万八。”宇阳说道。
“笑话你干嘛?你这挺牛逼的啊,既不靠爹也不靠妈,就靠自己身上这点零件,相当不错啊,一个月两万八,年薪也是三十多万,这年头,就算是读个博士硕士啥的,也未必能挣到这个数呀!”陈曦顺着他说道:“绝大多数人都是跪着挣钱的,世界之大,真正能做到站着就把钱挣了的人,屈指可数啊!而像你这样,躺着爽着就把钱挣到手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