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未有的坚定。
这时,刚好队长安野日云呆呆站在前面的,于是上来打了声招呼:“怎么了,春日君!?”
“没,没什么!”被安野唤回了注意力的春日云说道:“安野学长,我突然好像明白了一些事情呢!”
“恩!?”
春日云淡淡一笑起来:“一直以来,我打棒球仅仅只是为了我那老爹的遗愿,他希望我能把他的成名技重现赛场,还有我的姐姐希望在赛场上投球的样子,所以我才开始打棒球的。只是……只是这样的话,我的心里总有些莫名的空虚,让我有时感觉到对棒球有种很烦很烦的感觉,却又逃脱不了。
这种感觉怎么说呢……很矛盾吧!
然而今天,就在刚才我个后,我多少终于有些明白当初老爹在笔记里和姐姐对我说过的同样一句话了!
男孩子在读书时期如果没打过棒球,没在这片泥土地的赛场上尽情挥洒过一次自己的汗水和泪水,那这样的人生根本就是空白一片的残缺遗憾呢!”
听到这里,安野嘴角扬起了些:“呵呵……你别说我们这些学长们个个都是热血白痴就好!”
“热血白痴吗!?”
这个形容词在春日云打棒球以后,便经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