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萧怅然地瘫坐在椅子上,是啊,连偏袒他的严戎铮都知道笼络严中,看来他在岷王府的地位真的是人尽皆知,他苦笑着摇了摇头,捶打着自己,堂堂嫡长子竟然混到这样的地步。
人有的时候就是害怕认清现实,严萧终日和那些狐朋狗友混在一起,大家都还顺着他的心吹捧他,可一旦离开那些人,他便什么都不是,严戎铮拦住捶打自己的严萧,“你这是何必,语气自怨自艾,倒不如好好反省一下。”
严萧颓废地摇着头,反省?严中的母亲姿色犹存,他的母亲早已人老珠黄,严戎锵的一切恩宠都源于美色,他如何能够争的赢严中,“没用的。”
陆邪一直似笑非笑地看着严萧,又觉可怜又觉可悲,四肢发达头脑简单,母子两眼光都甚是短浅,“你如此下去可就真的没什么用了。”
严萧又怅然地笑了笑,还能有办法?
是时候了,陆邪上前靠了靠严戎铮,朝着严萧努了努嘴,“看你侄儿如此颓废,你可不该帮上一把,连我都看不下去了。”
陆邪此话一出,严萧顿时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把,扑到严戎铮面前跪下,埋头痛哭起来,“王叔帮帮侄儿吧,否则侄儿在岷王府连立足之地都没有了。”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