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们像猫欺负老鼠一样,今天难不成还要表演淌过那能够腐蚀的血水?
只见他在腰包上摸出了一道符,这次我可看清楚了,那种腰包,应该是女士的,这是个女人?
他纤纤玉指夹住符,不知道小声念了句什么,符突地烧着。他把符丢到了血水里,那些血水一触碰到符,就跟触了电一样,猛地往回收。
我擦,血水有生命力?这一幕让我第一个冒出的想法就是这样。
黑衣人等血水退了,拔腿就跑。我怎么可能再让她跑了,我立即就追了上去,只见她一直顺着楼梯往上跑。
我也一直跟她跑上了十二楼,她竟然不喘不急,回头看了累趴了,喘如狗的我一眼。
转身往之前周耽在的那个房间,我嘞个去,有好戏看了,这个人这么厉害,我想周耽一定不是对手才是,只要他还敢在那里。
果然,没一会儿,我就听到了打斗声。哈哈,你也有今天。老子心里爽翻了,赶紧跑过去,想看看周耽被虐的样子。
我刚到那个房间门口,周耽就被丢了出来,脑袋上一片血肉模糊,只剩下眼白,看起来好不渗人。
周耽躺在那里,黑衣人手里不知道拿了个黑色的什么东西,形状很像匕首,可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