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影隐约听到一些很嘈杂的音乐声响,由远及近,又像隔着好长久的年月,旷世的那种悲戚哀伤。
是一种让人绝望的调子,她想起爷爷去世时听到的哀乐,不禁心跳漏了一拍。那时她还不懂事,只是觉得很吵,现在再仔细辨认,越来越接近自己的猜测。
这是农村颇为隆重的丧礼举行现场,清影惊恐地现自己躺在一张床上,而天花板是没有吊:“活该!”
看着凑了钱的乡亲们都举家看热闹一般地悄悄指指点点,还有轻声说:小影刚才还哭得差点没醒过来,这会儿送丧了,怎么着也该嚎几声的,倒不见她落泪了。
清影不是不伤心,只是她想嘴长在人家脸上,爱怎么说怎么说吧,眼睛长在我身上,哭不哭又不是作秀,哪能说嚎就嚎,这跟演戏有区别么?
清影想就这样吧,不要再哭得死去活来了,妈妈会难过的,让她放心地走吧!眼泪滴滴咽进心底,化不开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