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记得她安安静静地在淮阳待了四年,保护过淮阳一方的安宁,所有人都只害怕她的身份会威胁到自己的安全。他们只会替自己担心,没办法设身处地的站在别人的立场,为他们考虑,这便是我所认识到的人性。
走到沈府门口的时候,我的心里乱跳不停。可能是因为昨日的事,我对沈老夫人或多或少的带些成见。再次上门跟她打交道,心里有些抗拒,可我不能不去。
沈府安静的不太正常,这是我踏进沈府的第一想法。守门的小厮不知跑去哪儿了,门口空无一人。我推开门左望右望,现沈府内竟然也一个人都没有,庭院内满地狼藉,桌椅凌乱,我不敢置信,昨日还人满为患的沈府今日却萧瑟至此,短短的一夜时间究竟生了些什么。
我小心的挪动步子,寻找空地落脚。算上那一日的夜访沈府,我总共已经来过沈府三次,对于沈府的格局布置我已是相当熟悉,可我转悠了半天,也没见着沈老夫人的身影。
剩下没去的地方只有祠堂了,想到那儿密密麻麻的黑色灵牌,我就忍不住起鸡皮疙瘩。希望沈老夫人在那儿吧,现在我只能这么想。
走近祠堂后一股焦糊味道远远飘来,我看了看四周,现祠堂外面的空地上堆着许多烧黑的木块和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