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八卦的坏毛病,哪儿知一有事生又死灰复燃。我为难道:“这样,不好吧?她故意赶我们走,为的就是不让我们知道。我们不经允许,擅自偷窥别人的私事,不大道德吧?”
宋云景皱着眉头上下打量了我一通,眼神 停在我的脸上。半晌,他不急不缓道:“你说的有道理,是我思 虑欠妥。我们是正人君子,怎么能做这种卑鄙无耻、偷鸡摸狗的事。”
咦?这话跟我想要的回答不同啊。我盯着他一本正经的样子,努力的想从他脸上找出一丝虚假的表情,奈何眼力有限,结局以失败告终。
他意味深长的望了我一眼,转身飘飘然地走了。
这可不行,我小跑着追上去,“呀,话也不能这么说。虽然暗地里偷窥确实有辱我们高尚的品格,但这不是非常时期行非常之法吗?我们明明知道三生姑娘身份蹊跷,还放心大胆的让孙大夫去见他,岂不是害了那位长相俊俏的小大夫?如果因此他出了什么事情我们一定会寝室难安、自责愧疚一辈子的。”
宋云景随便找了个小摊,要了一碗阳春面一碗河粉。他拿了茶壶倒了一杯茶递过来:“来,润润嗓子再继续。”
我:“……”
宋云景选的这个摊子离三生家门口不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