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呢?”
流目眨巴着眼睛看她两眼,末了装模作样的揉揉脖子,四处打量了下房间,极为自觉的寻了个凳子坐下,顾左言右道:“在这之前我们已经见过两次面了,所以说我们可算不是是素不相识。再者,谁说我不知道你的名字啊?”
陈君言笑道:“至少,知道我姓陈,对么?”
被人猜中自己心里所想是一件很不愉快的事,这很容易挫伤人的自尊。所以当陈君言说出流目心里所想时,流目忍不住瞪大了眼,刚才侥幸的想法瞬间崩塌。
他挑起一边眉头,手指在案几上轻轻敲过,没脸没皮道:“本来就是啊,我又没想错,你不就姓陈吗?”
这样孩子气的抵赖实在是很可爱,恐怕这时候的流目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何如此幼稚。感情就是这样一个奇妙的东西,修行千余年的流目也许见证了不少人世变迁,但他本身从未真正融入过世人的生活,也未曾领略过感情二字的妙不可言,才会把一切都变得极为别扭。
陈君眼低头看着裙角,像是下了极大的勇气抬头直视他道:“陈君言。”
流目说:“什么?”
女子露出温柔可人的笑意,“我说我叫陈君言。”
时间仿佛瞬间停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