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宁缺毋滥的心思 ,刘长生心一横,带着刚批下的营业许可令牌,赶到批下来的那块地招呼着工人就开建了。
刘长生对于美学也没什么研究,也没想要将自己的酒楼建的多豪华,毕竟现在暂时只有一种看起来可能没人会买的苦莲酒,所以刘长生就让那些工人在那块地上草草的建了一栋看起来很结实,很耐用的两层小楼,又动手挖了一个地窖用来存放药酒,最后请一个懂阵法的师兄在酒楼和地窖上布了一个法阵,牌子一挂就这样开业了。
空荡荡的一个酒店,摆了几张桌椅,刘长生一人同时兼了掌柜,小二,采购员,账房先生,外兼厨师。
看着空荡荡的酒楼,刘长生突然有一种自己会亏得血本无归的感觉,当然最后他还是迎来了他地一个客人,一个看起来很邋遢的男子。
男子二十来岁的样子,头乱蓬蓬跟鸟窝似得,穿了一条破破烂烂的长裤,身上披了一件单薄的无袖短衫,一张脸胡子拉碴,满脸风霜,看起来倒像是一个人到中年万事休的倒霉样。
“你这里的苦莲酒可以治疗神 魂上的创伤?”男子进来就对着刘长生问道。
“恩,你要多少。”刘长生见到有客人来了立马迎了上去。
“先来一杯我